這樣吵過。
只是自己喝了酒,犯了胃病,藉著犯病的由頭找到他,討一個擁抱,然後又低聲問他可不可以不走。
而對方每說出一個要拒絕的詞,宴九都會捂著肚子說自己疼,換他一點心疼。
於是終於聽見自己想要的答案。
那也是一個雨天,陸燃連藥都沒敢讓他吃,給人揉了很久的肚子,又安靜地點了一支菸,站在房間裡看著他半晌,窗外大雨拍到窗臺上,帶著空氣裡都有些涼意。
然後問:“好些了嗎?”
宴九醒了酒很乖巧,也知道有些事不是自己強求就能求來的,坐在床上仰頭問他:“真的要走?”
“走了還回來嗎?”
“不回來就算了。”
“不要再來找我。”
“也別想我。”
“……”
現在想想,宴九都不記得自己當初說過哪些話,只知道當時年少,每一句都奔著人心窩子去戳,完完全全地自己難受也不讓對方好過的心態,只是現在再想想,怎麼都有些單純幼稚。
導演拍完這個畫面,雨下得越來越大,他皺了皺眉揮揮手讓人收工。
宴九和陸燃上了同一臺車回去,張靜在別的車上,一上去陸燃就給他遞過來一條毛巾,“擦擦,身上都溼了。”
宴九回看過去,這人明明全身都溼著,這時候第一反應卻是先管他。
車廂裡有一股很清淡的木松香氣,噴灑在空氣裡,和身邊這個人身上的味道融合,擠入鼻尖,會讓人覺得很舒服。
宴九閉上眼睛靠坐著,耳邊是音響裡的輕音樂和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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