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一刀兩斷、再也無法挽回。
畢竟連自己扔掉了記憶這件事本身它都不記得,又怎麼會想起失去的究竟是什麼畫面?
臺上的假人冥思苦想了很長時間,忽然高興地一拍手:“難得你們不遠萬里回到▇▇,為了表示東道主的歡迎,既然不願意看我表演魔術的話,那就給你們唱首歌吧。”
它的情緒大起大落之間缺乏過度,顯得有些瘋癲。
但是放出音樂的那一瞬間,舞臺頂的光照耀在它殘陋的五官上,表情看上去輕鬆而快樂。
“你那太空艙能夠發出金色的光,
我廢置一方抬頭便會為你守望。
……”
電流音刺啦作響,老舊音箱的音質在這種低沉的音樂聲裡被暴露無遺,像它整個人一樣被留在了舊世紀裡。
仿生人就盤膝坐在木製地面上,哼著歌,久違的悠然自得。
“文明能壓碎情懷不衰無論枯乾山水,
舊時年月投入垃圾裡你我一起同居。
七百年潮流裡瞬息過去,棄置那棵花容我帶它的根歸家……”
雨果一隻手仍然拽著阿撒託斯的袖口,雙眼直愣愣地看著過去的自己在廉價破敗的舞臺上放聲而歌。
“那是我嗎?”它小聲問自己同伴,“我還做過這樣的事情嗎?”
神明溫和地看著它。
——在過去的很多年裡,雨果表演時的觀眾僅有一‘人’。
而在阿撒託斯還沒有認識它的時候,大概仿生人也是自己搭建著帳篷,翻著高頂禮帽,揪著兔子耳朵說著爛俗的臺詞,自己操縱著臺下的機器人為自己捧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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