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嘴角又掛著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像極了逃跑時準備狠狠蹬你一腳的兔子。
竇貴生本來不想打她,不知怎麼的,一見她這樣就忍不住手癢,食指微屈,作勢在她頭上敲了一下。
鹿白捂著腦袋:“打人了!快——唔。”
碰瓷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捂住了嘴。
他的手還是那麼涼,那麼細,那麼硬,帶著一股火烤過的竹子味兒和乾透了的墨香。鹿白猛吸一口,眯著眼笑吟吟地望著他。
竇貴生在她臉上不輕不重地捏了一下:“嚷什麼,你現在不得了了,我打都打不得了。呵,也是,我不過是階下囚,戴罪之身……”
來了,又來了,又是這一套。
滿世界瞧瞧,誰家的階下囚是這待遇?
但鹿白最聽不得這一套,立馬老實了,主動把腦袋伸過去:“那你打吧。”
竇貴生卻沒動,轉身坐回了椅中:“你問我,什麼樣的人才適合當女皇,倒不如問你自己,想不想做女皇,想做個什麼樣的女皇?”
鹿白下意識要搖頭,要說“不想”,卻被竇貴生按住雙手,將拒絕的話壓了回去。
她盯著那雙手,聽他抻著先生的調子,慢條斯理地陳述道:“我無兒無女,無依無靠,這輩子也就指著你了。你就當……”
頓了頓,聲音放低了幾分:“就當是為了我吧。”
這人是她肚裡的蛔蟲不成,怎麼總能捏到她的軟肋?還捏得這麼到位?
鹿白心想,他說得對。他說得總是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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