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休想瞞過我,竟被你這個道行淺薄的小白兔給騙了!”
“夫君已過而立之年,朝堂諸事煩憂,身處高位,責任重大,更是有多少雙眼睛在暗處盯著你,燕爾不想夫君因此事而分神,行差走錯落別人口舌!而且,只要夫君平安度過了那天便會沒事。”陸燕爾聲音微弱,卻振振有詞道。
“強詞奪理!”
樓君炎氣惱不已,猛地抬手重重地往她腦門敲下,卻在即將觸到她肌膚的剎那,驟然收去了全部的力道,只輕輕地碰了碰她的額頭:“先喝藥,再算賬!”
等陸燕爾喝完藥,他這才審視著她的眼睛,鄭重其事地問:“我是被誰所害?”
過了昨日沒死,那也就不用避諱這件事了,陸燕爾說:“喝酒嗆死的!”
樓君炎一愣,一言難盡地看著她:“你莫不是又誆於為夫?”可笑,他喝了半輩子酒,就從沒被嗆過。
陸燕爾哼哼唧唧:“愛信不信?”
見她是發自內心的輕鬆,樓君炎不由得信上了幾分,除了喝酒嗆死這件事,有關前世的種種她都已基本告訴過他,樓君炎皺眉略微一分析,便沉聲道:
“比起你所說的喝酒嗆死這一結果,我更願意自己是被人所謀害。”
陸燕爾:“哦?”
樓君炎沉吟道:“你不是說過前世沈家舊案雖得以翻案,王宥也確實因此而下臺,可他卻並沒死,只是被髮配邊疆而已。緊接著第二年,也就是昭元三十四年,趙括登基為帝,大赦天下,且沈家的案子又出現了轉折,王宥並非沈家一案的主謀,而是早就致仕回江州養老的秦守正做了此案的替罪羊,將近古稀卻被流放,晚節不保,王宥反而洗清嫌疑順利地重返朝堂,接著得到新帝的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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