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成員在內的所有人都知道在臧南渡這裡，

沒有玩笑。

臧棲山扯著兩條腿來回晃，重心也往下滑，“這不是有岐林幫我補課麼，你倒是也催催，給我倆創造個正經的學習環境啥的。”

“你別招他，”臧南渡把頭抬起來，“他值你兩條腿。”

“喂，”臧棲山自己翻了個山，撐在沙發邊兒上，溼漉漉的頭髮下面蓋著眼睛，他自己沉著口氣，“我跟你講真的，”然後把自己撐起來問，

“你是不是GAY？”

回話的是衝他飛過來爆頭的劇本。

臧棲山腦袋上捱了一下，額頭上被劇本里面輕薄的紙邊兒劃了道口子，沒見血，但是輕微有點刺痛。

然後臧棲山咯咯笑出聲兒來，“因為這事兒生氣了？”

“得，不問了，我學習，”

臧棲山翻了個身，臉上蓋了條白毛巾，懶洋洋擦擦臉，手機就撂在一邊兒。

臧南渡坐在沙發上瞥見臧棲山的手機，螢幕上是一個戴口罩的男生，穿得薄，露著乾淨的額頭，頭髮隨便往上弄了弄，估計直播間什麼都沒開，光線偏暗，但是也能數清對方輕輕顫動的睫毛。

臧棲山歪著頭，手指在上面指，“瞧見好看的了？”

臧南渡只看了一眼主播名字，就在臧棲山扭頭的時候滑走螢幕，之後端著劇本，撐著臉工作。

臧棲山沒勁的“切”了一聲，自己抓著手機上樓了。

*

岐林腳邊兒上還有些收音的裝置，岐林自己支著攝像頭，除錯了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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