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趙默然笑了笑，和寂松豪握手笑道，“你侄兒也把我迷的不輕。”

不等寂松豪開口，趙默然直言道：“寂叔，我明白您會介意我和寂昊的性別問題，我前兩天也同樣考慮過，可是如今我想通了，無論外界如何評判、如何阻礙，我都不會離開寂昊。寂昊是我這麼多年以來是第一個與他共度餘生的人，也會是最後一個，我希望您能允許我留在寂昊身邊照顧他，陪伴他。”

寂松豪眯了眯眼睛，冷冷道：“我有說過介意你們的性別問題嗎？”

趙默然愣了一下，難道這是應允了的意思？

寂松豪手指在安全欄上點了點，“我這個人不喜歡聽那些所謂的海誓山盟、甜言蜜語，那些都是少年人一時興起所說出的不負責任的話。如果你們想得到我的認可，那就把《長兄》這部戲好好做出來。”

寂松豪揹著手走了兩步，“但是你聽好了，除了已經到位的資金和團隊以外，從今天開始我不會再投入任何的人力物力，這部戲是死是活，接下來就全看你們的了。”

寂松豪已快到花甲之年，顯然是有讓位之意，他提出這個條件明著是考驗兩人，實則是想在退位之前歷練一下自己的侄兒。

趙默然領悟到寂松豪的良苦用心，喜笑顏開道：“我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寂松豪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臨走前甩一下一句話，“年輕人，不要高興太早，如果這部電影最後連成本都沒收回來，那你以後也不用再我面前出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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