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什麼似的。
礙於江少爺故作無事卻又無法發洩的鬱悶情緒,楚洮只好跟著他跑回去,重新撬了鎖,把那條浸了可樂的褲子翻了出來。
老闆已經在褲腰上打了標籤,寫上了楚洮的名字和日期。
江涉的褲子寫著楚洮的名字,看起來真夠古怪的。
楚洮刻意忽略那點古怪,把褲子疊了疊,弄得平平整整。
江涉把菸屁股夾在手裡,皺眉道:“疊什麼疊,反正不還是要洗。”
“習慣。”楚洮輕描淡寫道。
宋眠從小就要求他們自己收拾東西,因為工作繁忙,工資也沒有長進,宋眠的脾氣一直不小,就連楚江民也不能倖免。
楚洮不願意被罵,所以總是習慣把事情做得盡善盡美。
“你經常自己疊衣服?”
“不然呢。”
江涉大少爺跟楚洮不一樣,雖然他也沒怎麼體會過其樂融融的家庭氛圍,但江戚風和沈晴有的是錢,對他唯一不吝惜的就是糖衣炮彈。
他家裡光保姆就有三四個,收拾衣物根本用不著自己動手。
江涉莫名覺得楚洮還挺賢惠。
“手法不錯,跟我家保姆差不多了。”
楚洮深吸一口氣:“你他媽真會用比喻。”
把褲子疊好,楚洮從洗衣服扯了個塑膠袋裝著,又給老闆鎖好了門,檢查無誤,這才鬆了一口氣。
心裡的事一放下,他就覺得腦袋有些發脹,雙腿也有些軟。
衣服差不多幹在了身上,寒意入體,也察覺不出什麼冷了。
他把塑膠袋套在車把上,拍了拍車座上的水,跟江涉道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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