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一滯，猩紅的眸子看向她：“你有辦法？”

“如果你將事情的原委告訴我，我就有辦法。”

蒼輕嗤一聲。

姜離並不惱，笑了笑：“先前我們二人擅闖你的宅院，是我們不好，我同你道歉。但我們做出那樣的行動，是出於你是敵非友的前提下。”

姜離正色看向他：“你聽說過‘系統’嗎？”

“你是指……寄存在靈魂中的那個小東西？”

她果然知道。姜離想，看來蒼和這位執行人確實關係匪淺。

“我猜測是艾薇兒的‘系統’出了問題，但具體出了什麼問題，還要繼續探查。”在蒼的注視下，姜離坦然道，“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現在拿不出解決方案，只是因為得到的資訊不夠。”

蒼沉默下去。

不得不承認，她被說動了。

“可是你們必須要向我證明，你卻是是來幫她的。”她卸下了身上的一部分尖刺，“我不可能僅憑你的一面之詞……”

姜離和白荼對視一眼。

證明？

如果蒼得知的資訊足夠多，那麼她們可以說出艾薇兒系統的編號，可以出示自己身為主系統特邀執行人的證明。

可蒼不知道。

白荼上前一步，出乎人意料道：“我向法則起誓。”

她的聲音就像潺潺的流水一般，不自覺的叫人放鬆下來：“你明白的吧，對於我們這類人來說，法則意味著什麼。”

越是強大的生靈，受法則的約束越是大。起誓如果違約，於她們而言，便是形神俱滅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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