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發洩出去以後，瑪爾斯的理智回籠，姜離感到侵略到口中的舌頭有些僵硬和不知所措。

她把瑪爾斯推開，用手背拭去嘴角的水漬，微微喘息著。

瑪爾斯維持著樹咚姜離的姿勢，眼中神色變幻，有恍然有緊張還有……自我厭棄。

阿離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她卻做了這樣的事，更可惡的是……她一點都不想放開。

這麼的……貪婪。

而且，兩個同性之間，阿離一定覺得她噁心透了吧？

姜離整理了整理衣領，示意瑪爾斯退開。瑪爾斯面色僵硬一瞬，然後乖乖退了一步。

她裝作毫不在意的樣子，但落在姜離眼中，分明像個等待處決的囚徒。

姜離垂眸道：“我有一個喜歡的人……”

瑪爾斯攥緊了拳頭，身體緊繃。

“我在森林裡見到她，她長得美極了，笑起來像天上的太陽，我第一眼見了就非常喜歡。”

瑪爾斯咬住下唇，唇色有些蒼白。

“她曾試圖給我起名為‘紅白’，也會因為我偷吃肉而生氣。”

“我們曾共舞，也曾聯合起來，瞞過首領和巫醫，在部落中撒下彌天大謊。”

咬住唇的牙齒鬆開，瑪爾斯怔然抬頭，眸光顫動。

阿離這是……什麼意思？是她想的那樣嗎？

“我和她一同長大，是夥伴是朋友，可我卻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姜離抬手，食指撫上瑪爾斯唇上的齒印，“你說……她會原諒我嗎？”

沒有了犬齒的壓迫，瑪爾斯的唇回血，復又變得紅潤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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