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味兒，不就是一個高考成績而已，有這麼誇張嗎？

蘇然也驚了：“不是吧，我都沒怎麼關注這些啊……”她也做過不少高考試卷，每次高考也會看到一些各省市的文科狀元理科狀元，但是並沒有特意去記錄這方面的資料，更沒有像趙媚這樣把此當做競爭的目標。

趙媚對著蘇然瞥了下嘴：“就我知道的而言，我認識不少高考生手中都有一份名單，那份名單裡有兩個名額，這兩個名額每年都在被重新整理。”

蘇然道：“什麼名額？成績單嗎？”

“差不多吧，一個是本市的文科和理科的最高分，一個是全國的文科和理科最高分。只有顧函玉的成績，作為帝都的文狀元一直沒有被超越，就連全國分也是最高的，也是唯一一個三年來都沒被重新整理的成績。”趙媚說道，“我們都在暗地裡較勁，看誰能打破前輩創造的分數。”

蘇然都驚了，當她還在學校和同學們爭校第一的時候，在市聯考爭市第一的時候，人家已經放眼高考狀元和去全國優秀的人才比試了！

顧函玉也有些驚訝的模樣：“我竟然不知道這些？”

趙媚理所當然的說：“你是優勝者，當然不用關注我們這些還在想著超越你的人。誰會在意比自己還弱的人？”

“也就某些沒有自知之明的，哧。”她意有所指的看了眼顧媛媛，挑著漂亮的眉眼送了一個她慣有的傲慢冷笑。

顧媛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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