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轉身，程諾突然從身後摸出一個棍子敲在了顧清楓的身後，硬生生的捱了那麼一下。

不過顧清楓並沒有立刻暈過去，因為之前周哲對他實施過這種招數，不知道是不是顧清楓突然免疫了。

他轉過頭看著程諾道，“你想拿我去換叮嚀？”

程諾原本想再給他來一下，看到他這樣突然放下手裡的棍子道，“對，姓周的說只要帶你過去就能把叮嚀換回來，你不是跟叮嚀是好朋友麼？看在他對你那麼好的份上，你就幫忙救救他吧。”

顧清楓冷笑了一聲道，“我可以救叮嚀，不過你有沒有想過你對我這樣，程錦年會怎麼對你？”

“他？”程諾眼裡閃過一絲陰狠，“他算個什麼東西，他是我哥麼？你不會不知道這個吧？”

顧清楓聽到他這話，瞬間就想到某種可能，道，“你是周謙的人？”

“不算是，不過看你這副模樣的份上我也不是不想告訴你，我這人沒有親情，當年雖然是程錦年把我找到的，我不得不感謝他，但是他找我根本不是為了什麼手足之情，他只是利用達成他想做的事情而已。”

說著程諾彎身揪住顧清楓的衣領把他從地上提起來，道，“還有你，你明明早就該死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活著？”

“程諾，你還真是一直沒有變。”

顧清楓所說的這句話，是聯絡到上一世這個人，果真壞人就是壞人，永遠都不可能因為某人而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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