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被程錦年牢牢的抓住了胳膊。

“清楓。”

程錦年這樣叫他。

在他的記憶裡，程錦年幾乎沒有用過這麼溫柔的語氣喊他的名字，在以往的那些記憶中，程錦年對他永遠都是歇斯底里的嫌棄與怒吼，哪裡會用這麼溫柔的語氣跟他說話。

而且他現在非常想問一下，程錦年為何沒有和顧清城在一起，他現在不是應該和顧清城在一起的嗎？

程錦年見他不說話，又道，“清楓，我們能聊一聊嗎？”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

顧清楓故作冷漠的說完，甩開他的手，轉身朝著外面走去。

還沒走出去，好不容易擺脫了一個討厭的人，結果又來了一個，顧清楓看著突然擋在他面前的周謙，毫不客氣道，“周先生這是想做什麼？”

周謙沖他笑笑，舉了舉手裡的酒杯，道，“宴會這才剛開始，清楓少爺這是想去哪裡啊？”

“我去哪裡好像跟你沒有關係吧？”

周謙看了他一眼，突然到，“在我的記憶裡你好像不是這樣子的，我記得你以前脾氣很好。”

顧清楓抬眸，像是在審視他一般，道，“周先生的意思是以前見過我？什麼時候？”

周謙沖他眨了一下眼睛，湊到他的耳邊，小聲道，“大概也許是在夢裡吧。”

顧清楓身體一僵，猛地往後一推，瞪著他，怒道，“你到底是誰？”

他的聲音太過大，正好此時酒吧裡的音樂停了下來，於是顯得他的聲音格外的明顯，顧清城聞聲趕來，一臉不高興的看著顧清楓，“哥，你喊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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