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做我的手下吧，我只想找你問一問鬼怪、天師現在的處境。”

這種事情對他來說只是隨手為之，他已經找到了那三個害死季白晴的人的下落，這就夠了。

黎明剛從厲鬼手裡脫困，對於這個時代並不太瞭解。相比之下，他從江明月這裡能夠獲取到更加可靠的訊息。

江明月不敢相信，猶豫問：“你、你說的代價就是這個？”

“好，我將我知道的所有都講給您聽。我請您送到父母手裡的是一卷記錄有我被……凌虐的錄影帶，在同臨小區22樓5-3進門的鞋櫃裡邊。”

接著，江明月就整理著自己混亂的記憶，從中摳出來所知道的全部訊息：

“鬼和天師關係很差，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這是因為鬼怪身上有天師們心熱的一些好東西，他們為了自己的利益從不分辨對錯，見了鬼怪就喊打喊殺。”

洛執風語調沉靜的問她：“就讓天師們這麼胡亂的判定鬼怪的善惡？沒有一個公正的判別機制嗎？”

江明月努力組織語言解釋：“政.府部門都是普通人，他們就算知道鬼怪的存在也解決不了，所以……天師協會一家獨大。”

“再說，聽說在數百年前負責審判眾鬼的冥府就已經陷落，閻羅、判官等冥神全部消失，負責審判鬼怪善惡的生死鏡也下落不明……因此，鬼怪失去了約束力、我就只知道這些了。”

江明月表現得窘迫極了，在講述的同時對天師這個群體生出了幾分厭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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