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

“你為什麼不問問佳佳自己的想法？”

“她還小，不明白什麼是危險。”

“所以你要強迫她留下？”

“我只是為了她的安全。”

“你怎麼知道她跟著我就不安全？”

姚斌：“……”行吧，他就是個背景板。

姚斌抱著泡麵碗默默走開，將舞臺留給據理力爭的兩人，哧溜一口泡麵，內心酸溜溜的，宛如恰了一口檸檬。

什麼關係不好，什麼有矛盾，明明講起話來連他都插不進去，認識這麼多年都好好的，現在為了個新來的小妖精，連他的話都聽不進去了，只聞新人笑，哪聞舊人哭，薄情寡義，雨露均霑……哧溜！

姚斌離開之後，爭論個不停的兩人同時停了下來，沉默地望著彼此。

穆金咧開嘴角：“阿朗，你真要跟我搶佳佳？”

尹天朗壓抑著怒氣：“她是人，不是被搶來搶去的物品！”

“是嗎？”穆金輕笑，“可是，沒有價值的人，連物品都不如。”

“她對你有什麼價值？”

“她……很乖。”穆金思考了一下，道。

“所以可以任你施為是嗎？”尹天朗握緊拳。

“不！”穆金笑眯眯的，像是介紹自己心愛的珍藏一樣，高興地道，“你知道嗎，她就像一張純白的布，無論我在上面塗上什麼顏色，她都可以一絲不落地吸收。”

看著自己的手，穆金興致盎然：“我可以盡情把她雕刻成我想要的樣子。”

“你這個混蛋！”尹天朗壓著聲音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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