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倒也不是我不給你們方便……實在是這飛賁軍人雜,沒點規矩, 咱實在立不起威來。”
丁四平也笑, “你最重規矩,咱們都知道,哪能叫你為了兄弟破例呢。”
接著丁四平看向我, “是誰叫你給王忠將軍帶的口信?”
我知道英武舊部在他這裡活的很憋屈,奇襲南撾大獲全勝,風頭一時無兩。隨著雲潞調任禁軍統領,這風頭, 便消湮在了飛賁軍的刻意打壓之中。
只是衛欒拒絕的很有理由, 也很客氣。
我想了想,只能道, “是一個女人,也並非機要, 只是聽說要經揚州,說若是遇見了便帶句話。”
“女人?”
衛欒哈哈一笑,“王忠一臉木訥,竟還有女人瞧得上他?那女人都說了什麼?”
“她說……”
我以前但知道自己臉皮厚,卻沒想到自己臉皮竟然如此之厚。
在衛欒面前扯起謊話來,竟然臉不紅心不跳,言之鑿鑿,確有其實一般。
同時我也琢磨著,怎麼能說一些錢石頭和衛欒聽不懂,但王忠一聽就明白的句子。
“那女人說,自己的閨女嫁不出去了。”
我撇了丁四平一眼,他坐的四平八穩的,正喝了一口茶。
“女婿進了大獄,叫王忠將軍能不能想想辦法。”
衛欒起了身,“這女人還有個閨女?”
“是。”
我趕緊垂首,避開衛欒投過來的眼光,生怕他從我的眼睛裡看出什麼。
“哪裡的大獄?”
“那女人只說王忠將軍必然知道的。”我又應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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