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州的茄丁,大人嚐嚐。”
一段飯倒也和樂,只我身旁的餘縣令不時地蹙眉,似想與紀信說什麼,卻總被紀信一眼給噎回去。於是他低頭扒菜,心不在焉,我也總想著五仙縣裡那些人,同樣心不在焉。
喝多了茶,告罪去如廁,恰餘海也出來醒酒。
我在他身後站了站,隨即出聲,“餘縣令,你怎麼站在這裡,仔細一會兒回去罰你的酒。”
“孟大人。”餘海回過神來,連忙踅身對我一揖,“心裡有些事,總吃不安穩。”
“說來我們一行從落鷹山下來,經過的就是五仙縣吧。”我往前幾步站在了餘海身邊。丹州的冬天雖不像京師那樣嚴寒,但總還是帶了絲絲縷縷的寒意,順著每一寸風,沿著肌膚的紋理,一點點滲進去。我抱了抱胳膊,“不過時逢日暮,心裡又急,來不及細看。”
“從落鷹山到平湖郡城確實要路過五仙縣。下官因著縣裡事務,一早便趕到了郡城,未曾去迎,是下官失誤。”
餘海錯開一步,顯然並不把我當做一個可信賴之人。
“本官來時路上,雖不曾瞧仔細,但見許多老弱之人都被關在縣城北邊的一處院子裡。”我鍥而不捨的繼續往餘海那頭靠了靠,這人該是個幹實事的,與只會喝酒算政績的節度使和那些郡守們不大相同。這人身上有與明誠之一樣的氣質:為天下百姓請命,雖千萬人吾亦往矣的孤絕,故而我對他十分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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