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升上去,腰椎間盤突出了,腰肌也勞損了。
腹誹歸腹誹,面上還是要恭敬的。
我奉議司與兵部沒怎麼打過交道,八面玲瓏的鐘毓又不在,兩位老參議依然在家休假,一圈看過來,似乎也就我拿得出手。
“王老爺。”
王炯是曾經的威烈將軍,在西泉帶兵,精明幹練一眼就看得出來。只是不知是不是京師的油水太大,被聖上特召回京做了幾天侍郎,肚子都腆了出來。
“下官奉議司副使孟非原。”
“正好要找你,這裡有一封信,你看看可認得?”
王炯自懷裡掏出一張深色的信紙,我一眼掠過,只看得到上邊字跡彎曲如同爬蟲一般,有些醜。
隨著他把信紙開啟的動作,我這才注意到那信紙本非深色,而是血跡洇就。
“前幾日在丹州截獲一支南撾國的部隊,不知南撾國從何處改進的武器,小而精,射程遠,威力大,比我朝紅槍要厲害許多。”
“這是我們的人偷出來的圖紙,可這文字有些難以辨認。”
丹州離我福州有些距離,我福州與南撾國僅一江之隔,若有戰事,南撾為何捨近求遠,非得從丹州繞一個大圈子?更何況,既然有了改進的武器,從福州上岸,直奪黃州與徽州不是更好嗎?
事關國運,我不敢再恍惚。
字倒也不難認,我福州口音與南撾相似,是而他們的文字我也認得些。
只是雖認得,卻依然看不懂寫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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