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清靜了。

高思漫一人站在辦公室中央空白的地方，周圍連個陪襯的椅子也沒了，突兀且尷尬。

從沒被這樣對待過。

她實在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她不就是碰了一下椅背麼，怎麼在宋衍眼裡好像她是什麼垃圾沾染了他一樣，而且她到底是個女孩子，他這樣做豈不是給她難堪？

高思漫覺得羞辱，一時間連上來的目的都忘了。

她想走，但來也來了，不說點什麼又不甘心。

“宋總，我……”

話剛要說，被宋衍淡淡打斷：“我知道你，今天上午你作為暢音代表過來談了關於供貨方面的合作事宜。”

高思漫心裡的憋屈緩了些，想著他到底對自己還是有印象的。

她連忙點頭：“是呀，當時談合作的時候您不是一直看時間麼，說有約，所以很多合作細節咱們都沒有好好聊，但是能有幸和華景這樣的大企業達成合作，真是我們暢音的榮幸。”

宋衍一向喜歡和辦事效率高有誠信且聰明的商人打交道，所以他最是注重合作方的能力，對於那種明顯的新人小白或者在某些領域有一定薄弱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

所以他才對這個高思漫有點印象。

“你就是今天在介紹你們產品時接連用錯三個英文單詞的那個吧，英語發音極其不標準，我有點好奇，你的英語是幾年級開始學的？”

高思漫臉色一變。

宋衍並沒有停的意思：“並且你們的文案介紹裡出現明顯錯誤，所以就不說你們產品本身了。暢音貌似是老企業，你爸以前做得很好，裡邊應該不乏精英人士，現在卻連最基礎的文案策劃都令人堪憂，你們是請不起人了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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