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那似乎是爆炸了，火光沖天，整個密室和庭院全都陸續塌陷下來，不知道最後會不會整個成為廢墟，我忽然無比希望就這麼結束掉，讓這兩個小鬼埋於歷史之中就好。永遠不要出來害人。

商宛秋怔怔的看著，說道：“夏……一天，這兩個小鬼該不會死了吧？”

她的想法無疑和我一樣，但深悉養鬼之術的我卻不以為然，甚至腦海中的理論逐一在推翻自己的僥倖心理，只能說道：“激活了就輕易不會繼續休眠。就好像上發條一樣，動力不結束，是不會停止作惡的，我看著這養小鬼的辦法很像是下界一種詭異的源頭，所為上行下效，源頭的東西，總是下面模仿不來的，這兩個小鬼一個極陽，一個至陰。恐怕養鬼的人還留有更為強大的後手，不好說呀。”

“你是說，這兩個小鬼不是無主的東西？”商宛秋有些驚愕。

“嗯，我看過法陣，這似乎是借屍還魂的陣法，那兩個小鬼原本該是鬼身，借了孕體蘊育出至陰和至陽的小孩，形成不人不鬼的鬼東西，似乎是純粹的能量，卻又有所不同，應該是有強化的意思，如果我想得不錯，很可能是某個高人。覺得原來帶著的小鬼不夠厲害，而做出的一次升級，而能夠做出這等兇厲養鬼方法的，我目前還沒想到過有其他道統可以成行，很可能是鬼道的傳人。比如周家的上一輩，或者別的什麼的。”我心中猶疑，鬼道是周家傳下來的，很可能在之前，就有周家祖宗上了界，他們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完全也合乎情理，畢竟在上界。道德的約束也變得薄弱起來，而為了能夠在這個世界生存，往往行事不擇手段，至於人命對他們而言，可能不過和螻蟻等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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