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張開嘴巴，將勺子吞進了嘴裡，然後慢慢將粥吸進喉嚨，時不時地發出吞嚥的聲音，最後還無意識地舔了舔嘴巴，這一串動作……

即使顧夜知道對方是無意識地，但他卻還是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顧夜手緊了緊，穩了穩心神，才舀起第二勺粥，遞到林銳嘴邊，林銳又是同樣的動作將粥吸進喉嚨，吞嚥的聲音在靜謐的早晨被放大了無數倍，顧夜眼神比剛才更深，看著林銳，暗啞道，“林銳。”

林銳只覺得顧夜聲音不對，抬起頭看向顧夜，愣住，這表情……這神色……顧夜他……

林銳努力想著自己剛是不是做了什麼過分的動作，不然以他對顧夜的瞭解，顧夜不至於……

林銳想了想，還是想不出來，一雙眼睛看著顧夜，反而惹得顧夜反應比剛才更甚，顧夜沙啞的聲音加重了語氣，“林銳。”

身體還沒緩過來的林銳，整個人都是無力的，手腳隨意地擺放著，身體也靠著床頭，沒有任何刻意的動作，但顧夜的眼睛就是挪不開，特別是林銳那雙眼睛盯著他看得時候。

“林銳。”顧夜又喊了一遍。

林銳眼睛動了動。

顧夜才接著低聲道，“粥的味道怎麼樣？”

聞言，林銳一震，反應了過來，剛才喝粥的動作……和聲音……

……

林銳看著顧夜，“我……”

“不……是……”

林銳話沒說完，直接伸出手想把碗拿過來。

顧夜手動了動，沒讓林銳碰上碗，另一隻手握住了林銳伸過來的手，“別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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