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顧夜繼續說道，“那天晚上，你岔開了話題，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從一開始，馬老就看不上我，更何況之後我和聶哥又上了頭條，馬老不應該會讓我進來才是，我早該想到的。”

顧夜就著這個姿勢沒有動，兩人之間的空氣因為彼此撥出的熱氣而逐漸升溫，在顧夜的視線下，林銳忍不住想要逃開，眼神也確實跟著這麼做了，往旁邊撇開了一點點。

下一刻，就被顧夜掰了回來，“這麼想知道？”

林銳被迫對上顧夜的視線，點了點頭。“想知道。”

“我跟馬老打了個賭。”顧夜淡道。

“什麼賭？跟我有關？”林銳問道。

“賭你的成長，若你能進步到讓馬老認可，就是我贏，反之就是我輸。”

“賭注是什麼？”林銳立馬道，那天馬老的態度和語氣都始終讓林銳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如果我輸，就免費替馬老拍攝這本電視。”顧夜看著林銳，慢慢道。

林銳一呆，突然有些沒反應過來。“什麼……意思？免費？零片酬？”

顧夜看著林銳的反應，知道林銳是信了，才接著道，“現在我們已經贏了，不用擔心，你已經讓馬老認同了。”

聽到顧夜的話，林銳一點也沒有鬆口氣的感覺，緊聲道，“為什麼要答應這樣的賭約？你的片酬是幾十萬幾百萬這樣嗎？上千萬的片酬，就這樣兒戲，萬一我……”

顧夜看著林銳，眼神堅定，“不會有這樣的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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