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雖篤信奸佞,但清流重臣權勢亦不小,徐鳴山看不下,親自為通王教習數年,後來通王雖不改痴愚,但卻一向對徐鳴山又敬又怕。
季滄亭恍然:“相傳漢帝欲廢長立幼,王后為保全長子儲位,特意邀請四位名宿為長子造勢,在去煬陵之前,四處拜訪那些朝中有名望的重臣,回京之後,先奪其勢,可最大限度避免戰亂……”
“你不願回到那個位置上嗎?”成鈺忽然出聲問道。
季滄亭一時啞然,目光一斂,笑了笑,搖頭道:“若是十年前,這個問題我都不會去考慮,現在……瑾兒如果能過得了這一關,我會全力助他,他若仍扛不起這個江山……抱歉,我會再拋下你一次。”
“這是你的堅持?”
“對,故人已遠,現在我獨獨不願你如那些人一般跪我。”
這句話說得極其堅決,以至於帶上了些許舊時征戰時的殺伐之氣。
三年前他自請離京,她將他遠封至南國,自那之後只能透過他人口述,知曉她已在九霄為王。中間不知有多少臣子奏請將他調回輔政,她卻一概不理,宵衣旰食,未曾有一日懈怠,三年耕耘,證明沒有他自己也能坐穩江山,終現越武中興之世。
欣慰有之,惆悵亦有之。
“……你或許可以爭取一下,我沒有你想得那般高傲。”成鈺抬手撫觸著她的臉側,欺近了身子,在她耳畔輕柔道,“也沒有你想得那般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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