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她沒有開口嘲笑我是對的。

等到紗巾上面的水瀝乾之後，我在紗巾的底部用手指一捏，就捏起了一撮，幾乎是完全透明的、薄薄的東西！

這些東西由於是透明的，所以在水裡面幾乎看不見，只有過濾完之後，這些東西才被留在了紗巾上。

這東西，長得非常像是隱形眼鏡，如水一般清澈透明。只不過它們長得比隱形眼鏡要小的太多。大概每一片只有米粒大小，就像是一片一片無色透明的魚鱗。

“葉先生，這是什麼呀？”李秀雲在後面向我問道。

“這是那些魚籽的外殼。”我笑著對李秀雲說道。

“這些魚籽，是從地下掩埋的死魚肚子裡面得來的。那些小魚苗，它們原本根本就沒有機會降生，也沒見過“日、月、星”三光，屬於純陰之物。

所以，它叫做“素女袍”。

“這個東西，也能治病？”那位女警還是沒忍住，在我一邊插口說道。

我笑了笑，沒出聲。

聽見那邊腳步聲響，大江手裡捧著一捧花瓣兒，從院子外面跑了回來。

“好了，現在我要的藥材，已經齊了！”我笑著說道。

我讓李秀雲從廚房裡拿了一個小鍋，洗刷乾淨，然後把三十二年蟬的蟬衣，加上從紗巾上刮下來的素女袍，還有二三十片桃花瓣，放到鍋里加上水，用小火煎藥。

大約半個小時以後，藥煎好了。

我讓他們把小鍋裡面的湯汁，用小碗盛了五碗，放得涼了一點之後，給那五個懷著鬼胎的工友，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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