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長出一棵，在這片肥沃的土地裡盡情埋根撒種，等待來年收穫更多的小蘑菇。

“嗚……好滿……”白皙無暇的身體從裡到外糊滿了男人的精液，如迴歸母體徜徉在溫暖的海洋，前所未有的輕鬆舒適。

身體軟成一團棉絮，思緒亦漂浮在雲端，她發出如在睡夢中模糊的囈語，男人輕笑：“寶寶，睜開眼睛。”

眼簾掀開，夜幕已至。

庭院幽深，雲霧環繞，硃色紗幔暗香浮動，簷下燈籠浮光掠影，她揉揉眼睛，“我是在做夢嗎？”

“酥凝背胛玉搓肩，輕薄紅綃覆白蓮。此夜分明來入夢，當時惆悵不成眠。”

“啊？”她還有點暈乎。

大哥低笑：“你二哥做春夢了。”

沉入溫泉中被暖流包裹，舒服地喟嘆，“這裡好美，謝謝爹爹，謝謝哥哥，我很開心。”

爹爹輕撫她的背，同樣的笑意在他臉上流轉，二哥執壺而來，“交杯酒還沒喝吶。”

執盞相望，兩臂相纏，合巹以鎖，永不分離。

她靠在爹爹懷裡，看著她的夫君們——

樓上觀山，城頭觀雪，燈前觀月，舟中觀霞，月下觀美人。

美人四個，此生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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