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貴聽不清他叫什麼,慌忙跟上去,想看個究竟,又擔心有什麼意外,回頭衝著進來的方向喊李構名字。
前面疾跑的孩子看到王福貴追他,嚇得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喊著聽不明白的話。
王福貴怕嚇著他,連忙喊道:“你別跑呀!我叫你別跑!”
這邊李構發覺矮城有動靜,聽到王福貴喚他,呼一口煙,急急趕進來。
孩子隱入一個拐彎的街角,那裡傳來咪咪咩咩聽不懂意思的話聲。王福貴看看四周豔麗的樓閣亭臺,在西斜的陽光下閃閃發光。咚咚咚咚!他感覺自己的心跳出了胸外,頭上冒著汗,嚇得蹲靠在一座矮樓前,不敢跟上去。
“王福貴!王福貴!”猛一聽有人叫自己的名字,王福貴腿一軟,差點癱坐下來。仔細聽,是李構的聲音,都怪自己太緊張了。
“李構,快來!我在這裡!”他急忙叫道。
李構轉過一個彎角,看到他:“你跑進裡面來幹什麼?”
王福貴不出聲,用手指指孩子隱入的街角,努努嘴,示意那裡有東西。
李構不明白他的意思,問他:“你什麼……”
王福貴見狀,急忙把手指豎在嘴邊,“噓”一聲,叫他別出聲,然後指指左拐的街角,躡手躡腳,貓著腰,以密密匝匝的樓房作掩護,慢慢往那邊挪動。
李構明白了,神情緊張起來,輕手輕腳跟在後面。兩人警惕地注視前方,一步一步朝前移。
“妮妮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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