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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陶酒器扣在兩根素白的手指之間,停滯了三秒才穩穩地回到桌上。
“好。”
她應得乾脆,反倒讓蓐收驚愕。
“你……”鬼使神差的,他竟然有點心虛。
“我說,我知道了。”
蘭疏影微微一笑,漆黑眸子裡映著濃雲詭譎的海面,更襯出一股從容淡定,好像不是要闖什麼龍潭虎穴,而是隨口答應改天去幫朋友搬家。
不過話說回來,真要去冥海的話,肯定不是“到此一遊”這麼簡單,蓮花身必須弄走,然後,蓐收也就解放了,說是幫忙搬家也差不多。
這件事,危險肯定有,但她相信晝神和慧老一定會妥善安排,自己也會加倍小心,爭取到時候接了蓮花身就跑,一秒鐘都不多待。
“我……我們事先約定日期,到時我會去海邊等你,進了黑獄就……暫時不用怕汙染了。”蓐收磕磕絆絆地補充了行動規劃,顯然是把她的安全納入考慮了。
“好的。”
蘭疏影記下了拉取煉獄投影的步驟,便於以後聯絡,然後很誠懇地道了謝。
這時她冒出一個古怪的想法:
蓐收自從捱了那頓打,準確說是嗅出風聲之後,對她態度就更親近也更平等了,那他是否知道她接過相槐的戰書,又是否知道,她與相槐註定不死不休?
她還納悶過,相槐夾在刑神和冥主之間,到底站的是哪邊……現在想想,神僕,既然是僕,恐怕哪邊都不在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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