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選。

“想吃什麼？”

“回鍋肉，紅燒排骨，清蒸鱸魚……”舒梨掰著手指，很給面子的輸了幾樣，也沒抱著多大期待。

因著是超市，不賣活禽，舒梨怕他燉雞湯的心被短暫的壓回肚子裡。

沒有活禽不代表沒有活物，超市入口便是水產區，擺放整齊的玻璃缸裡都是品種不一的魚類，空氣裡也瀰漫著生腥味。

她說要吃清蒸鱸魚，陸雋擇不知道鱸魚長啥樣，好在每個玻璃缸裡會寫上種類。他挑了一隻活潑的，讓攤主幫忙處理了魚鱗內臟，回頭找人時，才發現舒梨正半蹲在一缸麵包蟹前。

見他過來，舒梨忙縮回敲打玻璃櫃的指尖，麵包蟹一動不動的趴在缸底，任由她怎麼挑撥都不肯活動一下，真是無趣。

陸雋擇將魚放進購物車裡，用溼紙巾仔細擦拭了剛才拎魚那邊手，才去牽她。

這裡腥味實在不好聞，兩人很快去了其他區位。

挑魚還能看活潑程度，挑蔬果，陸雋擇就只能憑感覺。舒梨以前倒是跟白葭女士去過幾次菜市場，但就站邊上，懂的不多，也就馬馬虎虎。

“不要那個，會酸。”

陸雋擇看了眼被舒梨拍掉的橘子，目露狐疑之色，“你怎麼知道。”

“橘子要挑母的，母的更甜。”她撿了兩個橘子翻到底部，“你看，有肚臍的就是母的。”

橘子分公母，陸雋擇還是第一回聽到這種說法，莫約是自己孤陋寡聞了。

正饒有興趣拿著兩顆橘子對比，嘴裡忽地被人塞了一瓣橘子，酸酸澀澀的味道充斥在口腔，他眉間不禁皺起，側頭去看罪魁禍首，哪知還未嚥下又被塞了一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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