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他的試卷大部分都填上了。

嶽霄叮囑過很多次，沒把握不會做沒關係，你得寫點東西上去，也許就能撈著幾分。

岑星在考完以後去找霍行之對答案，選擇居然全對。有兩題完全是亂寫的，都被他猜中了。

所有科目通通考完以後，他在回家的路上迫不及待給虞惟笙發訊息。

——我覺得這次希望很大的！

虞惟笙當時沒回復。

回家時，他拎著了一盒小蛋糕，對岑星說：“那我就提前幫你把禮物準備起來咯？”

岑星滿心歡喜接過蛋糕，衝他傻笑。

他好像有點喜歡上學習了。喜歡努力帶來的充實感，進步帶來的成就感。最喜歡虞惟笙誇他對他笑，說他棒棒的。

成績出來的那天，虞惟笙中午在公司裡接到了岑星打來的電話。

按下接聽以後，對面一片安靜。

這是當然的，岑星根本說不了話，以往也從未用這種方式與他聯絡過。

這意味著發生了對岑星而言很特別的事。

“分數下來了？”虞惟笙問，“是好訊息還是壞訊息。如果是壞訊息你敲一下手機，好訊息就敲兩下？”

對面砰砰啪啪咚咚響。

看這興奮勁兒，肯定是一切順利了。虞惟笙剛要誇他幾句，突然聽到了吸鼻子的聲音。

接著，是因為哭泣而變得不自然的呼吸聲。

“怎麼了，”虞惟笙擔憂起來，“沒考好？……也沒事的，這才第一個月，還有的是時間。是不是正好出了你不擅長的題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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