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碎牙才忍著沒有叫出來，他被疼痛折磨的頭暈目眩，可是還是不願意在敵人面前示弱，他的蕭戈在看著，他不能露出軟弱的一面，他也不會讓自己屈服。

“蕭戈，我知道你恨我，之前是我做的不對，我求你給我一次機會，原諒我，我一定會補償你。”清域仰頭去看蕭戈，他希望得到蕭戈的原諒，不然就算是死他也無法瞑目。

然而蕭戈沒有給他迴應，蕭戈恨死清域了，他怎麼會原諒清域？如果沒有清域他就不會遭受這些，也不會遇到歐錦誠，他還是那個普通的學生，可是清域把一切都毀了。

這樣的人不配得到原諒，他沒有那麼寬闊的胸襟。

“你怎麼這麼傻？你覺得蕭蕭會原諒你嗎？”歐錦誠看不慣清域這副深情的嘴臉，對著他另一條腿打了下去。

將清域的四肢都打斷，歐錦誠拿出了槍，“蕭蕭，你看你的仇人馬上就死了哦，往這邊看啊。”

地上的清域吃力的抬起頭，呼吸急促，他面對死亡自然恐懼，不單是人的本能，也是因為他沒有求得蕭戈的原諒，以後再也見不到蕭戈。

這樣的死法，對他來說太憋屈了。清域怒火攻心吐出一口血，他被血模糊的眼睛還在看蕭戈，他的蕭戈像是隻嚇壞的貓一樣蜷縮著，怎麼這麼可愛？

“蕭戈……”對不起。清域張張嘴，最後的道歉沒有說出來，因為槍響了。

劇烈的疼從背後一直蔓延到胸腔，清域卻不在乎，他死死的盯著蕭戈，希望蕭戈看他一眼，哪怕一眼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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