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狠狠劃出一道紅痕，聲音嘶啞：“過來。”

李棠仍舊是眼神帶著微微的恐懼，渾身戰慄，一如初見，兩個人僵持著，李棠也沒有絲毫上前的意思，謝眆也沒有絲毫要放過她的意思。

畢竟是有任務在身，李棠還是挪步上前，朝著謝眆走過去，於他身前站定，不等謝眆動手，李棠弱弱道：“幹嘛？”

謝眆盯著她，李棠看著謝眆，四目相對，謝眆道：“研磨。”

“哦。”李棠拿過硯臺，開始研磨，李棠對於謝眆的一切東西都很好奇，但是不敢多問，她瞥了謝眆一眼，偷偷蘸了一下墨汁，硃砂素手，格外醒目，在李棠看來，謝眆的墨也比自己從前用的墨好的多。

“動作快點。”謝眆發現李棠在發呆，頗為不悅道。

李棠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開始研磨，李棠身上若有似無的香氣瀰漫在謝眆鼻尖，幾次下筆都有些心浮氣躁，李棠則是一點也沒有注意道。

“李棠。”謝眆忽然說道：“你讓我分心了。”

“我沒發出聲音啊。”李棠有些不滿。

“你站在這兒。”謝眆說道：“我就分心了。”

“啊？”李棠聽見謝眆這句話，整個人一頓，繼而臉一紅，心跳忽然漏了一拍，語氣仍舊帶著不屑：“你讓我在這兒研磨的。”

謝眆也不看她：“我讓你幹什麼，你就看什麼？我可不覺得你會有這麼聽話。”

語氣之中帶著調侃，李棠只覺得臉有些發燙，但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畢竟謝眆的嘴她也是領教過的，壓根就說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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