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

夏語原本只想要一個表白，可當她真的聽到了的時候，她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高興，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羞赧，而是一種完全不一樣的，類似於震撼的情緒。

她從來不知道他那麼喜歡她，喜歡到他打算用一輩子來愛她。

夏語眼睛有點酸，怕被他發現她的情緒，她使勁地眨了幾次眼睛，垂下頭，聲音細細小小的：“你當時為什麼不告訴我？”

程槿餘說：“因為我不確定你是否願意收下它們，我擔心我說了以後你會還給我。”

夏語張了張嘴，要是放在剛認識他的時候，這好像的確是她會做出來的事情。

可那是當初，又不是現在。

她鼓了鼓腮幫子，片刻後，氣慢慢地洩了。

她輕聲說：“說好的這是我的年終獎，哪有人會把年終獎退回去的道理。”

程槿餘的眼底重新染上笑：“真的嗎？”

“那哪還能有假的。”

夏語低著頭，又踢了踢腳，聲音輕到幾乎聽不見。

程槿餘這才笑了：“語語。”

夏語有那麼點不自在，抬頭看他：“幹嘛？”

她一抬頭，眼前忽然落下一道陰影。

她下意識地閉上眼睛。

程槿餘低頭親了下去，在她唇瓣上短暫地停留了幾秒，然後退開。

夏語：“……”

這也太……刺激了吧。

夏語終於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害羞，她縮了縮脖子，慢慢睜開眼睛，忐忑地看向他。

程槿餘勾唇，下一秒，他微微俯身將她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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