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移話題道，“我最近太忙。明天您有時間嗎？替我去學校看看我妹。”

“你？啊對，我還想問你小子。”耿徵明果不其然被他的話吸引注意，追問道，“上次那十幾萬的利息後來是……”

他話未說完，裴序的手機不巧真打進了一個會所經理的電話，那頭的人語氣嚴肅，說是有急事找他。裴序邊接邊陪耿徵明走出墓園，通話結束，還是決定等人心情緩和一些再走，“耿叔？”

耿徵明回頭看了許久墓園碑群，眼底湧動複雜情緒，最終咳嗽幾聲，擺擺手道，“行了行了，我好得很，你趕緊去上班。荔荔那邊我明天就去瞧，你放心。”

-

這天下午，沈渝修剛出完一個短途差。司機將他送到公司大樓時，室外恰好淅淅瀝瀝地下起雨，水珠密密地打到玻璃上，發出不大不小的啪嗒聲。

正值下班時間，助理替他放好行李資料也離開了。沈渝修鬆鬆領帶，瞟了眼和小保安沒有資訊更新的對話方塊，有點怠於糾纏，打算看看檔案就回家睡覺。

他剛坐上辦公椅，門口卻傳來兩下敲門的動靜，“進。”

“沈總——”

推開門的人是蔣堯，他沒進門，倚在門邊晃著跑車鑰匙問，“今晚有空嗎？”

沈渝修一見是他，整個人也沒了正形，懶懶朝後一靠，“有事？”

“謝駿那小子請不動你。”蔣堯說，“就打發我來請了。”

沈渝修手上一用力，嘩啦一下轉了半個身體正對著蔣堯，“說了手上沒閒錢，他這是哪兒來的訊息就瞄準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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