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珊的眼珠子一轉：“他總要回北京上班的吧。”

女警並不想在這個掛著“影視公司”的“羊頭”賣“狗肉”的金稟昌多廢時間，而是指向下一個人：“你到海南是跟遊寶德直接聯絡的？”

“不。”山珊回答，“老先生有個隨從，我跟他聯絡的。”

“他叫什麼？”

“我只知道別人叫他阿涼。”山珊答完又跟了一句，“他在國內的，你們可以去問他啊。”

山珊這邊應付自如，心裡惦掛的卻是水石，而此刻，在另一邊，同樣是面對山珊與遊寶德的話題，水石卻是坐不住了。

“你確定你不知道山珊與遊寶德過夜的事情？”丨警丨察問。

“不。”水石面如死灰，“我不知道。”

丨警丨察又問了一句：“你知道山珊之前做過什麼工作嗎？”

水石冷冷的回答：“我只知道她大學還沒畢業，至於她在做什麼兼職，我就不知道了。為什麼要問這些？”顯然，他已經失去了耐心。

“為什麼？”丨警丨察“嗤”的一笑，“水石，你也好，山珊也好，在杜鶴的死上是有嫌疑的，所以，我有必要搞清楚你們三個人以及三個人之間的關係。”

水石聽了，居然也“嗤”的一笑：“這個我知道，否則我也不會坐在這裡了。只是，關於山珊的事情，我確實知道不多。”

“嗯。”丨警丨察點點頭，“可以理解。”

“丨警丨察同志，我能說兩句嗎？”水石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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