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明這邊都是一概不知的。

他在那棵梧桐樹下，和裴小明對飲。

偌大的琉琊峰，少了一個人後，卻顯得無比空蕩。

“再過幾日我也要走了。”裴明給自己的酒杯滿上，對裴小明說，“我跟那傢伙已經完全撕破臉了，留在這裡的元神也該回歸本體了……畢竟蚊子再小也是肉，能強一分是一分。”

“你為什麼不現在就回去？”裴小明問。

“小屁孩，問這些明知故問的問題做什麼。”裴明將酒一飲而盡，而後面帶懷念地看了這個院子一週，“你知道嗎，在我的世界，他的九華霄，他的琉琊峰，被我一把火燒了，變成了魔窟……”

“你不用再把你的畜生行為再重複一遍。”裴小明瞬間冷了神色。

裴明並沒有理會對面少年的叱罵，而是自顧自地繼續斟酒：“也許我再也見不到他了……那麼能呆在這兒再看看，也是好的。”

他是面對著梧桐樹坐著的，此時看著這棵梧桐出了神，“我在這個樹下，站了十三年，看著他教你修行習字，教你為人處世……你都不知道，我有多……”羨慕你。

“……你變了。”裴小明說。

“我變了？”裴明站起來，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你覺得我變得懦弱了？”

裴小明沉默，並沒有回答。

“小屁孩，你師尊沒有教過你嗎？”他說，“但是他教過我。雖然他沒有明確告訴過我，但是他卻一直用行動教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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