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斯羅撒鬆開她，像條游魚般潛入水中。

林蘇玉朝水裡看，沒看見他的身影。腰身卻突然被人從身後抱住。

柔軟冰涼的髮絲從她肩膀滑落，黏著她的身體。

“這樣？”

伊斯羅撒的聲音也是黏噠噠的，彷彿溶進了空氣，鑽進她耳朵裡、呼吸裡。

他把頭埋在她的頸邊，身體輕輕蹭著她。

蹭著蹭著。

林蘇玉腰背處被硬挺的物體頂住。

她神色僵硬，抬起手想要去推他，又怕他反應過激，只得作罷，問出第二個問題：“你是什麼？”

伊斯羅撒含笑應答：“神。”

“神？”林蘇玉眉頭微皺。

神不是庇佑世人的嗎？

怎麼會有神這樣扭曲？

“邪神。”

林蘇玉：“……”難怪。

她又問：“我經歷的兩個不同的世界，是怎麼一回事？到底哪裡才是真實的？”

因為分不清真實，她已經好幾天沒主動聯絡系統。系統牛頭不對馬嘴的回答只會讓她更加分辨不清她到底處在什麼樣的空間裡。

“都是。”

伊斯羅撒冰涼蒼白的手指從她的小腹緩緩向她胸間滑動，“時間是一條線。”

他的手指戳了戳的右乳，指尖微微陷進她的肉裡，有些刺痛：“我可以在這兒。”

他另一隻手包裹住她的左乳，揉捏撥弄：“也可以在這兒。”

林蘇玉不自覺地兩腿夾在一起蹭了蹭，面上泛起粉紅。

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經歷的兩個世界都是真實的。

只不過是在不同時間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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