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問她:“你殺了越戈?!”
岑歌點頭。
大師兄一咬牙:“你一定是有原因的!”把她往船艙底帶,又叮囑她,“你只要把你做的事情,和事情做出來的原因說清楚就好。”
接下來的所有時間裡,岑歌在大師兄的陪同下,在比走廊更加昏暗的船艙底,接受著蘭茶等人的詢問。
一同在房間裡的,還有戲無衡,他是目擊者。
她被幾個重複的問題問得翻來覆去。
“你是怎麼殺他的?”
“你為什麼殺他?”
“你和他之前有什麼關係?”
“…………”
問到後來都是車軲轆話,她回答的也都是重複的話,她甚至說煩了,幾乎想拽著他們的布袍說:“我男朋友是嶺南!他越戈和我什麼關係,屁關係都沒有!他要關我禁閉我反殺他難道不是正當防衛嗎!”
可嶺南現在應該在逃跑路上,她在這耐心的和他們耗,也是減少嶺南被發現的機率。
她只能按捺著怒意,一次又一次地重複回答著。
明法堂的幾個人和蘭茶小聲地交流了幾句。岑歌說的話邏輯很清晰,沒有編造的痕跡,和戲無衡說的話也能對應得上……只是可惜沒有更多的目擊者,許多其他的審查方法也只能在門派中用上……
“回到門派再議,”蘭茶給出階段性結論,“現在先請她回船艙休息吧。”
岑歌被大師兄帶著回船艙。站到走廊上時,岑歌感到很稀奇。她從明亮的房間離開,在走廊上,她覺得走廊昏暗。可她現在從更加昏暗的船艙離開,走到走廊上,她還是覺得走廊昏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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