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白永澤從碎石中露出一個腦袋，臉上已經全是泥土和自己的鮮血融在一起，看起來十分的狼狽。

還未等白永澤爬出來，便又被一個巨大的力量抓了回去！

咔！

楊帆直接掐住了白永澤的脖子，然後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咕咚……”這白永澤驚得直接一口口水嚥了下去，他的內心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什麼時候自己根本不在乎的一條小魚，居然一躍成龍，變成了今天這幅樣子？

“道歉！”楊帆捏著白永澤，如同捏著一條小蟲一般，眯著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寒光。

楊帆的手下微微用力，白永澤只覺得一陣呼吸不暢快。

“對……對不起……”白永澤咬著牙，對著楊帆說道。

“不是對我，是對他們！”楊帆將白永澤整個人直接舉了出去。

嗡！

瞬間，白永澤便看到整個燕京，彷彿浮起了一片霧氣，瞬間從這些霧氣中，露出近乎透明的一雙雙眼睛。

有怨恨、有迷茫、有恐懼、有驚慌……

嘶……

白永澤直接倒吸了一口氣，這些，這些竟然都是修羅殿之前殺戮的亡魂！

“對不起！”白永澤對著腳下的那些霧氣，十分不甘心地大吼了一聲。

叮鈴鈴……

彷彿一陣悅耳的鈴聲一般，所有的眼睛瞬間眨了眨，然後彷彿清醒了過來，它們掙破白霧的束縛，直接飄向了空中。

它們的靈魂得到了解放，它們的怨念，在時隔多年後，因為一句“對不起”變得煙消雲散，它們歡快的踏著青雲，離開了這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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