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她還是從慕絲音那裡學來的。

慕絲音還總是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她經常跟慕絲音在一起，耳濡目染，便真的覺得，死了的人，不管好壞，還是別罵的好，要不然，她會聽到的。

顧夫人其實就是忽然想起了慕絲雲，就套用到了慕絲音的身上。

聽到顧亦靈這麼說，也覺得自己說的有些不妥，忙笑了笑：“知道了知道了。”

顧亦靈嗯了一聲，疑惑道：“對了媽，資助慕氏的是騰躍的總裁，那資助我們的到底是誰呢？”

莫明的，顧亦靈也忽然很期望資助他們顧氏的，也是如騰躍總裁那樣，是一位比明星還要高大帥氣的男神！！

顧夫人聽此，皺眉搖頭：“不知道，對方好像比騰躍那總裁還要神秘，你爸說，他根本就沒有見到投資幕後人，都是代理人來的。”

顧亦靈聽此，心裡不由失落了下。

“好吧。”

顧夫人看此，一臉無所謂的道：“管他是誰，只要能救我們顧氏，怎麼都行。”

顧亦帆皺眉：“那我們與他素不相識，又沒有什麼可以給他的，他為什麼要資助我們？”

顧夫人眉心皺的更深了，看著兩人道：“那個代理人說什麼，敵人的敵人···是朋友？我們也不懂他們說的敵人到底是誰，跟我們顧氏做競爭的對手多了去了，真是的，神神秘秘的。”

顧亦帆也疑惑，忽然覺得，這個餡餅似乎並不好吃···

-

慕絲音有些無聊的坐在位置上，聽著周圍同事的小聲議論，眉心越皺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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