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之前那個小跟班？”顧瀾看看我繼而又看了看一旁的空靈，似乎很努力的在空靈的身上找當初的那種熟悉的感覺。

然而，很顯然，顧瀾失敗了！

“顧瀾，你是不是忘了什麼？”此時此刻，我不禁為顧瀾的智商感到擔憂。

顧瀾一臉迷茫的看著我，我不禁嘴角一抽，看著顧瀾說道，“你之前，是能看見她還是能感覺到她？”

頓時，我只覺得顧瀾這小子不知道為什麼智商居然直線下降。

果然，這話一處，顧瀾亦是瞬間黑了臉。

“……”顧瀾看著我尷尬的笑了笑，“我忘了。”

顧瀾臉上那勉強的笑容映入我的眼中，我只覺得萬分無奈。

“我們還是先找到她們再說其他吧。”雖然不知道空靈剛才所說的那話是什麼意思，不過，我卻也沒再將希望寄託於王芷雅的身上。

我將視線投至嗅靈的身上，就那麼看著她，“帶路唄？”

嗅靈給了我一記冷眼，隨即更是“嗤”了一聲。

我一頭霧水的看著嗅靈，卻見嗅靈她已經越過我往院子深處裡去了。

額，行吧，彆扭的小丫頭。

我無奈地衝著嗅靈搖了搖頭，緊接著快步跟了上去。

“你不走？”察覺到傀儡師空靈還在一旁跟著，我的眉頭頓時緊緊皺在了一起，更是一時間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情緒來面對她。

更何況，這件事情本就無她無關，我同她之間的交易已經結束，她再沒有必要非得為我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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