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玲？”

我試著喚了一聲，丁玲緩緩睜開眼睛，她的眼睛不再像是先前那般充滿死氣，面色也漸漸轉為紅潤。

只是，依舊能從丁玲的臉上看出疲憊。

“陳凡。”

丁玲的聲音很輕，有些沙啞，我看著她一時間心情有些複雜。

“你，為什麼和鬼物做交易。”

“你都知道了。”

丁玲此刻的語氣很是平靜，彷彿完全變了一個人，身上似有若無顯現出的悲傷甚至感染到我。

“還想追回楚風？”

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問這麼多，我想，或許是覺得有些可惜吧，本該是最親近的閨蜜，為了一個搖擺不定的男人弄到這個地步。

“楚風？呵。”丁玲輕笑一聲，我可以感覺到她對這段感情的失望，甚至絕望。

我沒有再說話，丁玲站起身，強撐著身子離開。

看著她漸行漸遠的背影，我想，她應該是想通了。

這樣看來，她比喬云云幸運，至少，她還回的了頭。

不想那麼多了，我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開始清理地面的殘餘。

突然，眼前出現了一雙男士皮鞋，只不過，那尺碼卻是女子的碼數。

我暗暗皺眉抬頭順著那腳往上看，“怎麼又是你？”

女子審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上下打量著。繼而，她的目光更是投向了暗香所在的位置，久久凝視。

察覺到她的目光，我的心不由“咯噔”一聲。

正當我有所懷疑，那女子卻是徑自離去了，彷彿，那只是我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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