儡式的一步步走向既定軌跡嗎？”

“行啊，既然一切都不是你自願的，那你把我的身體還給我啊，別和我爭奪身體的控制權啊！”系統說。

歲橙沉默下來。

系統見此嗤笑一聲，語氣裡滿是嘲諷：“看，你們這些人是多麼的道貌岸然，嘴上總是說著我多無辜，實際上又是另外一番行動。”

歲橙抿了抿唇，說：“給了你我會怎麼樣？”

“還能怎樣，當然是魂飛魄散。”系統說。

“如果我答應了你，你能不能放過路臨川，將一切實話實說為他翻案。”歲橙說。

“當然……”系統聲音拖著長長的尾音，“不能，為他翻案豈不就是承認我之前一直在汙衊他，你以為我傻嗎？”

歲橙眼中的光一點點黯淡，她嘴角勾勒出一抹諷刺的笑意：“你可真貪心，魚想要，熊掌也不想放過，世間哪有這麼好的事。”

“呵，你懂什麼？”

“你知道自己拼命努力卻永遠抵不過男女主的光環的不甘嗎？你知道自己以為的一生其實不過是書裡短短的幾句話的痛苦嗎？你知道以為自己好不容易重生一回，一切就能改變的時候，卻被一個外來者硬生生插了一腳的憤怒嗎？”

“憑什麼？憑什麼你們一個個都那麼好運，而我竭盡全力卻還是要活在她們的光芒之下！憑什麼？你告訴我憑什麼啊！”

系統在歲橙腦海中咆哮，如果有實體的話，那她眼睛現在一定是猩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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