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然後試著轉移話題：“媽，你面板這麼好，是怎麼保養的啊？”

“這個啊，這得多虧了你爸，你們妖獸壽命向來長，雖然你爸只有一點饕餮血脈，但他能活的時間也比普通人長，所以他選擇了和我簽訂契約，這樣就能將他壽命的一半轉移給我。”

“這樣啊……那爸對你可是真好。”歲橙臉上的輕柔凝結在了眼底，只不過身處黑暗，路母並沒有看到。

“我看他就是瞎忙活，好好的壽命留著不要，非要給我一半，也不怕我哪天變了心，不要他那個糟老頭子。”每次提到路父，她嘴角總是泛起甜蜜地笑。

“這說明爸他真的愛你。”愛到連自己的親生女兒都能利用。

“誰稀罕他的愛了……”

路母的聲音逐漸變小，不知不覺便沉睡過去。

歲橙與她交談了那麼多，自己卻沒有任何睏意，只好在心裡跟系統交談：“系統，你睡了嗎？”

“沒有。”系統說。

“你知不知道那些少女失蹤的真正原因？是已經遇害了嗎？”歲橙打了個哈欠，有些隨意地閒聊。

“書裡沒有說。”系統的聲音很機械，“你也不需要知道這些事，只要記住給男女主添堵，做好你反派的本分就行了。”

寂靜的空氣中突然傳來歲橙短促地輕笑。

“笑什麼？”系統問。

“沒什麼，只是覺得人家都是拼命地想要活下去，我卻要不停找死，你說可笑不可笑。”歲橙眸子中難掩嘲諷，“你說……我真的不能正常活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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