漁的照片,從劇照到出席活動的照片都有。
傅清寒看見一張照片,臉色就黑一分。
要不是這些東西得做證據,他可能不僅要刪光這些照片,還要把這隻手機和他的主人一起大卸八塊。
“報警了嗎?”沈漁問。
“不用,我自己來問他。”傅清寒咬牙道。
“我怕你把他打死了蹲號子,過年我和飛崽還得去牢裡給你送年夜飯。”沈漁玩笑著自己報了警。
警察來得很快,一直到他們問完情況,先一步被送去醫院的偷襲者還沒醒來。
沈小漁很擔憂:“他不會被我一棒子敲成植物人了吧?”
“那是他運氣好。”傅清寒冷冷道。
換了他,得錘死對方。
不要命了,敢傷害他的人。
那根用來偷襲的棒球棍傅清寒看過了,是全金屬製造。後腦勺有一半沒有頭骨保護,用力錘上去鐵定死亡。
這人是要沈漁死。
指不定還要飛崽一起死。
傅清寒一想到這,神色便陰鬱的可怕。
倒是沈漁很樂觀,還寬慰傅清寒:“我和崽都沒事,你該高興。回頭問問那傢伙為什麼要打我,萬一只是個神經病呢?”
“我看不像。神經病能把保護費算那麼清楚?”傅清寒說著牽起沈漁的手,親自將他和飛崽送回房,還千叮嚀萬囑咐,“陌生人敲門千萬不要開。”
“知道啦,兔媽媽。”沈漁把雙手架在傅清寒腦袋兩邊,比了個剪刀手,假裝兔耳朵。
“還皮。”傅清寒捉住他的手吻了下,又低頭吻了下沈漁的臉頰,才離開。
Loading...
未載入完,嘗試【重新整理網頁】or【關閉小說模式】or【關閉廣告遮蔽】。
使用【Firefox瀏覽器】or【Chrome谷歌瀏覽器】開啟並收藏!
移動流量偶爾打不開,可以切換電信、聯通網路。
收藏網址:www.peakbooks.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