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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殊送走冤死鬼後鬆了口氣，她給兩人倒了兩杯茶，清冽的茶水潤過喉間，顧殊舒服的眯眼睛。

她道，“老和尚手裡有傳送符，大概是他們將人迷昏後留下鞋子投進護城河，最後為了擺脫罪行，直接用傳送符消失在原地，只要時機抓的巧，避開所有人，無聲無息的將人投進去再離開，這將會變成一個懸案。”

顧殊繼續說，她換了個姿勢，整個人窩在座椅裡，看起來慵懶的很。

語調不急不緩，不冷不淡。

秦蒼全程不說話，眼睛在她自信的臉上移不開。

漸漸地，他就聽不到顧殊在說什麼了。

她骨相美皮相也美，此時眯著細長的眼睛，眼尾微勾，像是高貴的貓，懶洋洋的，卻用爪子一下又一下的撓著他的心，撓的他直癢。

她從不知道她每次侃侃而談的時候有多耀眼。

比如在朝堂舌戰群雄，臉白淨又好看，眉毛卻自信的揚著，眼睛亮的像是有光，有時候犀利又有時候俏皮，就像是在肅穆的黑夜中照亮的一束光，她就這麼誤打誤撞的闖進來，將肅穆盡數斬碎。

又比如現在……

秦蒼移不開眼，心裡滿滿漲漲的。

“至於殺人動機……”顧殊轉著茶杯，嘴角勾了勾，眼底卻閃過一絲寒光，“大概和狀元廟祈願極其靈驗有關吧。”

顧殊說完才注意到秦蒼一直沒喝茶眼睛正一錯不錯的看著她。

那目光……

顧殊忍不住環住了胸，“你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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