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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小姐您別聽了那群人的話，也許是奴婢最近在外得罪了什麼人，她們才要這麼報復我，但是奴婢對小姐的忠心明月可鑑啊！”

這會才急著表忠心，似乎晚了吧。衛長歌在心底冷笑。

“是嗎？我怎麼覺得你沒有跟我說實話。”衛長歌趾高氣昂的看著她，一雙寒眸似乎要把她給刺穿了一樣，她一向對合歡不錯，但是，如果背叛了她，就不要怪她無情。

“小姐……”合歡露出一絲苦笑，雙手變得顫抖了起來，很明顯，她這是心虛了，是，小姐是待她不錯，可她中九是奴婢，就算是廢柴又如何，她始終是高高在上的小姐。

“合歡，你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不是揹著我做什麼事了，只要跟我坦白，我可以既往不咎。”衛長歌抿唇做了下來，從桌子上端著一杯茶水，笑了笑，“這茶水味道不錯，你喝了去。”

不是想要害她嗎？她到底是要看看她到底敢不敢吧這杯茶水給喝了下去。

“小姐……我不渴。”合歡嚥了一口口水，感覺自己的嗓子有一點癢，背心冒著冷汗，雙手直哆嗦，其實她不是有意要欺騙小姐的，誰沒有一個難處。

“我問你，合歡我平時待你如何？”衛長歌低頭看著她，心中有一絲苦澀的感覺，她和合歡從小生活在一起，想不到居然比不過一個冷木瓊。

“小姐待我就像是親姐妹一樣，從來不把我當做下人看待。”合歡搓了搓手，感覺背心發涼，說實話她的內心是心生愧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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