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笑不出來，這種表情太熟悉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她收到C先生的花便會如此開心，就像愛情淪陷的前兆。

“闌珊，有時間嗎，我想好好跟你聊聊。”追一個女人這麼多年，他有點累，即便如此他從未想過放棄，總覺得自己再努力些就能更靠近她。

“今天不行，新聞你看到了吧，驀然那個爆脾氣，為了給我爭面子在應氏跟應文奇大打出手，簡直像個笑話。”提起這個弟弟，她頗有些哭笑不得，知道他心是好的，只是這種不服你就要揍你一頓的想法實在幼稚，跟個孩子似的。

“那明天呢。”

應闌珊點頭，“好，到時候我提前給你打電話。”之後她又埋頭於工作，姚成翰站在那有些尷尬，“你忙吧，我先走了。”

“嗯。”她笑著點頭。

屋內剩她一人，應闌珊嘴角的笑消失，姚成翰離開的背影很落寞，站在朋友的立場她覺得抱歉，也只是如此。

這麼多年的相處與幫助她對姚成翰的偏見早就消失，只是彼此的感覺並沒有戀人的甜蜜，她拒絕的足夠乾脆，卻耐不住對方的執著。

應闌珊拉開抽屜，拿出那一沓卡片，都是向她表達好感，接受C先生的花她不會覺得歉疚，而面對姚成翰卻心頭酸澀。

曾經在歡場上無往不利的紈絝少爺在看著她時眼神總有種淡淡的傷感，那種感覺真的讓人覺得窩心，因為喜歡便把自己放到卑微的位置，她覺得自己虧欠姚成翰，卻又不知道怎麼跟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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