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能使出這絕塵如意珠的手一定是穩的,像是紮根在泥土裡的大樹,像是釘在木樁裡的釘子。
而就是這麼一雙手,倒了一杯酒,卻顫了一顫。
一滴酒濺落在石桌上立刻滲了下去。
月光好似有些清冷。
酒杯裡的酒搖曳著流光,清風拂過,衣袂微動。
眼前這個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年輕人。
右邊的臉上有一道長達兩寸的傷疤,傷口好似剛剛癒合,一臉的疲倦,然後笑笑,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拿起筷子夾了一大塊豬頭肉塞進嘴裡,嚼了兩下便匆匆嚥下,然後放下筷子,抓起一把花生米又塞進嘴裡,不到盞茶功夫,石桌上就只剩下空碟和空酒杯還有一隻空酒壺。
巴川臉色不變,像是這人吃的是別人的東西。
吃東西的人喝下最後一口酒後,意猶未盡的呼了口氣,“雖然不如方老闆的精緻,但也勉強可以了。”
巴川一笑道:“可惜不知道你要來,否則我會多備一些,如果沒吃飽,我可以親自下廚。”
這人一愣道:“你自己做飯?”
“有什麼奇怪的嗎?”
“六扇門的總捕頭還需要自己做飯嗎?”
“我只知道就算是十扇門的總捕頭,茅房要自己上,飯也得自己吃的。”
“有道理,不過我已經吃飽了,明天睡醒了一定餓的很厲害。”
“能吃多少?”
“很多。”
“很多是多少?”
“就是覺得好像能吃下一頭牛。”
“一頭牛估計少說也有五六百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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