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林予風表情變了，他大概是沒有想到楚亦然弄得那麼隆重，我們過來幫忙就足夠了，還要僱人。我倒是覺得很符合楚亦然的性格了，能夠透過錢解決的，都不是事情。

裡面的賓客果然不多，還有幾個是班裡的同學。他們看到我和林予風走在一起，都有點吃驚。領頭的是班長，臉上的嬰兒肥都瘦了很多，看到我，他撮著手起來，對我說:“你們來了。”

我點點頭，對他介紹林予風:“我哥哥，林予風。”班長諂媚的點頭，對著林予風點頭哈腰，說:“哥哥，哥哥好。”狗腿到我都覺得很丟臉了。

我給楊子媛上了香，希望她可以安息，來生有一個好命。林予風跟在後面，上了香之後到了楚亦然專門準備用來做法事的房間裡，在大城市裡做法事很少見了，所以需要偷偷的做。幸好我們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沒有介意，否則其他的同道中人，會認為這是侮辱，不會同意這麼做。

好不容易撐到了下午，同學大部分都走光了。也沒有什麼賓客來弔唁了，來了幾個打扮風塵的女子，上了香也走了，大概是楚亦然打工的時候認識的。有的時候，這樣的關係還比我們認為的友情堅固呢。楚亦然的繼父一直沒有出現，倒是來了幾個不認識的男人，上了香一句話都不說，嘆氣走了。

班長在一邊看著，臉色不好看。我看到他有那麼幾次偷偷的抹眼淚了，都是男兒有淚不輕彈，他也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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