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老師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楊銳更是笑嘻嘻的說：“老師，大家都是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裝嫩沒所謂、別裝純啊，裝純會被恐龍輪……”

“咳、咳！說什麼呢？”方老師一肚子鬱悶，又不好怎麼說，只能乾咳了幾下，努力沉著臉維持自己班主任的威嚴，腦子裡快速想著怎麼說好。

楊銳收起笑容，一臉理解的說：“其實您沒關係，您是老師，是可以打飛機的。我說的是成績差的男生們，話說……我自己是很少的。對了，為了不影響學習，我現在可是準備把自己珍藏得好片都扔掉……要不，都送給你吧？嘿嘿，不要浪費嘛！”

從楊銳說出打飛機的話題，已經打亂了方老師的計劃和思維，他還沒有從學生跟他聊這個話題的震驚中恢復過來、正努力思索該怎麼樣引導學生，聽到楊銳的話，宛如志同道合的朋友私下聊天一般，無意識的脫口問道：“步兵還是騎兵？”

楊銳前面的話是有意忽悠整蠱，不過這最後一句話則是臨時心血來潮的開玩笑，他以為方老師會生氣讓自己出去，沒想到道貌岸然的班主任會接了這麼經典的一句。步兵是沒有馬的、騎兵是有馬的，暗指有碼、無碼格式的成人片片，一般人不知道的。

楊銳由衷的讚美了一句：“方老師，您只看有碼？我還沒有到您的境界，我還是‘有碼不收純支援’的地步，我的收藏只怕也難入您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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