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小斌像往常一樣演出著自己再熟悉不過的曲目。那些曲目即便是思想開小差兒的情況下也不會出現忘詞的現象，因為那些歌詞就像是下意識地從腦子裡冒出來的一樣。但是現在，小斌卻把這些熟悉的曲目唱得很投入。

“我閉上眼睛就是天黑，一種撕裂的感覺，嘴裡泛著血腥滋味，多麼傷的離別；我承認我最害怕天黑，夢被掏空的錯覺，我已不再是你的誰，想到就會心碎……”

臺下的顧客都被曲目中流露出的真情實感吸引住了，特別是坐在中間的一個女孩兒。這個女孩兒挺漂亮的，打扮也很時尚，初冬季節仍然身著超短裙、絲襪和黑色高跟鞋。她單手托腮目不轉睛地看著小斌，目光中飽含欣賞和曖昧。

小斌當然注意到了這個女孩兒，並禮貌地回敬了一個微笑。下臺之後，有服務員來找小斌，說是有位客人邀請他過去坐坐。這種情況雖然不常見，但也時有發生，所以小斌並沒有在意。

小斌在女孩兒對面坐下，兩個人互相打量著。女孩兒顯然對小斌坐在自己對面感到不滿意。

“帥哥，幹嘛坐那麼遠？坐到我旁邊來吧。”

“坐在對面不好嗎？互相看著，禮貌一些。”

女孩兒也不反駁，而是自己站起身，坐到了小斌旁邊。

“帥哥，你剛才唱得太動聽，太投入了，我聽得很陶醉，不知道這歌曲背後是不是有故事？”

“沒有，就是逢場作戲，表演嗎，總不能像一張白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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